“藝術天才”紀伯倫曾這樣寫道:“人的嘴唇所能發(fā)出的最甜美的字眼,就是母親,最美好的呼喚,就是‘媽媽’。”母親給予我們生命,撫養(yǎng)我們成長,她沒有驚天動地的壯舉,卻在每一聲叮嚀,每一道目光,每一份思念中浸透著對我們滿滿的愛。
還記得小時候,冬天出奇地冷,母親總是早早地給我們做好了棉衣棉褲,到了三九寒天便可穿上那厚厚暖暖的棉衣棉褲,任再大的風也鉆不進來。剛開始穿上新棉衣,衣服板板正正的,我們的胳膊腿也直直的,打不了彎,走起路來像一只只笨重的企鵝,雖然走姿不雅、行走困難,但是擋不住我們這些“愛炫耀”的孩子,一個個美滋滋地游串于大街小巷,好像要告訴全世界,這是我的“媽媽牌”新衣。寒冷的天氣里,每天放學歸來,母親總能變著花樣做好飯等著我們,記憶深處總能憶起那一碗熱騰騰、香噴噴的油茶飯,混著芝麻香味的油茶,充滿整間屋子,一口下去,渾身便暖和了起來。
大愛無言,摯愛噴涌如泉;親情流淌,甘露滋潤心田。少年的我,由于營養(yǎng)不良導致身體一度虛弱,這也成為母親的心病。每次假期歸來,母親總是先詢問我有沒有不舒服,在家的日子里,母親總是閑不住的,每天起早貪黑,總有干不完的活,她盡可能多開小灶,給我補充營養(yǎng),使我的身體快快好起來。清晨起來透過窗戶,看到母親那瘦小的背影不斷地穿梭于廚房與院落之間,她的身影在微弱的燈光下,被拉得又長又高,像一把巨大的傘,為我遮風擋雨,護我一生周全。
時光荏苒,歲月沿著母親斑駁的額頭肆意爬行,滿頭的白發(fā)毫不留情地占據(jù)了本該不屬于它們的地方。母親的背不再像以前那么挺直了,步履也不似從前那樣輕快。每次回家,母親總是將地里種的蔬菜,她自己做的蔥油餅、花卷饃,塞滿我的行李包。也許這就是“媽媽的味道”吧!
母親樸實無言的愛一直伴隨著我,無論我以后前進的足音敲響何方,它都會一如既往地溫暖我的心靈,那是如太陽一般亙古不變的愛,是生命中唯一的存在;如同皎潔純凈的日光,成為我人生的指路明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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